那我去点蜡烛。傅瑾南有点不自在,连忙主动请缨。谁知道张秀娥这才刚刚一抬起刀来,从人群之中就走出来了一个人,此人一伸手就抓住了张秀娥的手腕。山风吹过,头顶的榆树叶被吹得哗哗作响,仿佛是一种回应。不过,他们也只是出于谨慎考虑而已,想来菩提基因的人还不至于那么丧心病狂,敢在县城密集居住区动用重型热武器。陆与川哄小孩子一般地拍着她的头,别哭别哭,没事的。也正是因为如此,短时间内他们可无恙,在这片绝地中畅行无阻。他低声问,语气平淡无波,仿佛只是在问一个很普通的问题。是魂土吗?也不知过了多久,慕浅哭声渐消,脑袋却依旧埋在老爷子的手上,不肯抬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