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,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慵懒,跟上次站在他面前那个英俊勃发的自信少年格格不入。
林瑶听了,又苦涩地笑了笑,随后才道:我儿子病得很严重,不是三两天的事情。虽然离婚的时候他判给了他爸爸,可是到底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,他现在生病了,希望我能陪在他身上,我这个做妈妈的,怎么能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他呢?
他的脚步声刚刚消失在楼梯口,容隽身旁那间房的房门缓缓打开,紧接着,乔唯一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晚上七点,乔仲兴回到家里的时候,乔唯一正坐在沙发里看电视。
离开开放办公区的时候,她隐隐看见那个女人坐在一个角落的位置上,脸色隐隐发白地看着她。
他不肯说,可是她心里心知肚明,怎么可能跟她没有关系?
但凡他再混账一点,可能就已经直接将她压倒在床上了。
他这样认真,这样诚挚,教她怎么能不相信?
乔唯一登时又在他身上用力拧了起来,道:脸皮厚得能当城墙了你。
至于那位追了乔唯一几年的廖班长,从头到尾愣是没好意思凑上来说一句话。
过完年后,意味着他们繁忙的学业继续开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