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怎么回事啊?谢婉筠小声地开口道,你跟唯一是不是已经和好了?
大概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方式的确是不一样,又或者他和她很不一样,从前偶有争执的时候,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很多,想到没办法睡着觉,而他只要是躺在她身边,永远可以很快地安然入睡。
容隽她闭着眼睛喊他的名字,削足适履,同样会痛一辈子的,你不要——
她只是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和动作,始终轻轻摩挲着他的耳垂,目光落在他脸上,久久不动。
一瞬间,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,一时竟分不清,她说的到底是真话,抑或是在嘲讽他。
容隽眼睛依旧盯着那个电热水壶,眼角余光瞥见她离开的背影,僵硬的视线这才活动了一下,移向了别处。
四目相视的瞬间,容隽如同突然回过神来一般,脸上的表情有些讪讪,默默缩回了手。
他那样高大的一个人,抱着她,蹭着她,低低地跟她说着祈求的话,简直卑微到了极致。
容隽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,淡淡一笑,没有出声。
她睁开眼睛,安静地躺了片刻,缓解了那阵难熬的头痛,这才缓缓坐起身来。
她看的津津有味的,想尽可能的避开其他人的视线,但终归是不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