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一直到此刻才知道,原来申望津上次被人算计,回来虽然对路琛的势力进行了清算,却没能彻底清算到路琛头上——因为他早在申望津动手之前,就已经跑了。申望津顿了片刻,终究还是端着果盘走了出去。因为,他扔出去的五颗紫晶天雷都是映照级的。她看了看陶氏,心中有点纠结,这事儿到底要不要和陶氏说?旁人家的麦子几乎都割完了,唯有张家的麦子,还在地里面。分别在即,张采萱也不想说那些晦气的话,挑眉看向枕边那堆纸,颇有深意地扫一眼床上凌乱的被子,问道,你这样算什么?因为,这要是让他成功,导致诡异厄土中走出来的顶尖生物身死道灭,被一个年轻人击杀,那乐子就大了。老枪这些时候所思考的一直是上海是个怎么样的地方。自他从河北来上海的时候就这么一个印象,是个大都市,灰蒙蒙的。至于灰蒙蒙,这点老枪应该在河北就有所体会,到上海的时候正好赶上梅雨季节,真是灰蒙蒙得一塌糊涂,差点连路都不认识。等梅雨过去了,还是灰蒙蒙的,老枪才恍然大悟,那是空气污染。然后是通宵有饭吃,通宵有舞跳。老枪一开始来那会,去一个吧里,看见在舞池里一帮子人头摇得要掉下来,凭仅有的药理知识,料定那是吃了摇头丸的后果。事实是,吃了摇头丸的都在角落里颤抖,在上面摇头的,喝醉了而已。而后,他一挥手,道:“走,我们去庐山,抓那头金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