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纽约之后,他另外打发了人去查,言明不需要任何资料,只要一个结果。瑞香正破口大骂着:你放开我!不然别怪我不客气!一猴,一狗,一猪,一马四畜生,商量取一别号,又苦胸无点墨,无从着想,遂相约进城,遇所见之字,即为别号。约既定,狗遂狂驰以去。入城,至某庙前,见有‘化及冥顽’匾额,狗曰:‘此即我别号也!’马继至,昂首无所睹,俯视,见某碑下,有‘根深蒂固’四字,马曰:‘我即以为名也。’俄而,猴跳跃亦至,举首指‘无偏无党’匾额,曰:‘我即名无偏无党可也。’俟半日,猪始姗姗而来,遍觅无所见。三畜咸笑之。猪曰:‘若等俱已择定耶?’曰:‘择定矣。’猪曰:‘择定盍告我!’众具告之。猪笑曰:‘从来别号不过两字或三字,乌有取四字者?’众为之爽然,猪曰:‘无伤也,若等盍各摘一字以与我,我得三字之别号,而若等亦各得三字矣。’那一天,桐城气温37度,秋老虎持续发威。血光四溅,最前方的两人被禅杖爆发的能量打烂,化成一团肉酱,还有几人有的丢掉手臂,有的断了腿,更有半边身子破烂的。他伸出手去摸了摸陆沅平坦依旧的小腹,顿了顿之后,忽然反应过来什么,抬头看向她道:孩子几个月了?什么时候怀上的?我们不是——她根本不可能带他一起,先不说她未来的路有多艰辛,单说她每天晚上都进空间练习,就不能带着他。这是怎样的一个怪物?今天他们震撼莫名,如在梦中!阳光洒落下来,打在匕首上,反射出一道刺眼的光,刺到蒋少勋眼里,他这才回过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