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惚间,他看到一个人,背对外界,盘坐在那里,身体前倾,一口破碎的大钟散落在那里,那人浑身是血,半伏在残钟上。他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投胎,本是带着肉身偷渡过来,理应没有胎中迷才对,这当中有其他古怪。“我不管你是谁,也不在乎你来自哪里,来日我若东渡,敢出现在我面前,必斩你!”他搂着张雪岩坐好,端过汤喂她,先喝点汤。就算清楚对于她来说,那个男人无关乎爱情,可看着另外一个男人能对她影响至深,肖战也接受不了。而他的肉身承载不了他的魂光,剧烈闪烁,口鼻与双耳都在淌血,随后他那双无神的眼睛中也有两行血迹滑落。好在这是晚上,没有人撞到张玉敏这个模样。我要变强!千星怔怔地看着她的动作,有些回不过神来,以至于消毒的药水喷到伤患处,她也感觉不到疼痛。